不相往来,哪有他电话。”我急得不知如何办才好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滴,心里空落落一片,就像被谁摘走了心肝儿一样。
“我去问一下。”何连成拍拍我的肩,让我先等一会儿。
他快步走回到彭佳德和何萧的身边,说了几句话,我看到他们三人都在打电话。大约过了五分钟以后,他走回来,握着我手说:“楚毅的电话,你问他。”
我看到手机屏幕上有一个号码,是等待接通的状态。
我把手机放到耳边,接通之前心都在抖,生怕那边不接或者说出没接孩子的话,手机响了十几声,那边一直没有人接通,最后自动挂断了。
“不行,必须马上回去。”我迅速收起电话,把眼泪抹干净,顶着还有些红的眼圈与他们简单告别。
何萧低声说了一句:“现在去机场吧,我们改签到最早一班飞机回帝都的。”
楚毅的电话一直是无人接听状态,我上飞机前把楚毅的号码告诉史兰,让她想办法与他联系,问孩子是不是在他那里。
从上海回帝都的飞机差不多只有两个小时,我觉得每一分钟都难熬,每一分钟都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,这是我人生中最漫长最煎熬的两个小时。
我们回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