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还是在诈我?
“你懂得很呢,林乐怡。”他凑上前,在我耳边一字一顿地说。
电梯叮咚一声到了,我目不斜视走了进去,然后隔着一道门看着他说:“何总,您想像力真丰富。”
说完,我马上伸手按了数字“8”,电梯缓缓关门,他突然一伸手挤了进来,站在我身边说:“我说的是真的,还是假的,你自己心里清楚。我五年前出过车祸,比他的伤要重很多,两天就醒了。”
“何总,你以为受伤都是可以量化的么?”我不悦了。
“你今天才醒的原因是,你的头撞到了护栏上,他在你后面,有你做为肉垫,他根本不可能昏迷那么久,被车撞?如果是被正面撞击,你以为你们还醒得来么?”何萧做为一个旁观者,目光狠毒,清晰无比。
“何总,您别开玩笑了,好像您亲临现场一样?或者说,这起车祸和您有关?”我扶着一边的把手,强忍着身体上的难受。
我从何连成的病房出来以后,才觉得忽然之间有点头昏恶心,眼前发黑,乱冒金星。
“这么大的黑锅扣下来,我倒还真有点不敢说了。”何萧笑了笑。
“何总,你说在会议上,谁会换走我的演讲稿呢?”我言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