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谱儿,她心里一样没有。
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了,我看到何连成坐着轮椅被推了进来,他笑着对我说:“这是病号间的友好互访。”
我特别想问的是,你爸同意你这样互访吗?一屋子的人怎么没看住你这头狼呢?
史兰看到他进来,马上拍了一下脑袋说:“哎,我今天要去签租房子的协议,先走了。”
说着给我使了一个加油的眼色,拎着包走了出去,顺便把门带好。
何连成头上有外伤,还绑着纱布绷带,整个人就像负伤的敢死队员一样,我看着他担心地问:“怎么样?腿上有伤?”
“才没有,那帮人非让我坐轮椅上,说要休息。”何连成从轮椅上站了起来,几步就迈到床前,俯下身子亲了亲我说,“躺了几天想死你了。”
“你的头……你的头……”我伸手推开他,生怕碰到他的伤口。
“你瞧我受了伤,还要上,这样为爱献血的精神,你不感动吗?”他的眼就在我眼前,灿若星辰。
我坐直身子,翻身下床,准备把不远处的椅子拉过来让他坐下。谁知起得有点猛了,身子晃了一下。他伸手扶住我,把我拉进怀里,笑着说:“你这种弱不禁风的姿态,和往常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