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问,“何总,您知道何董为什么转院吗?”
“啊,转院?我不知道啊!”他语气里都是惊讶,不像提前知道什么。
听到他这么说,我也不好继续问下去,刚想挂断电话,他就在那边追问,“他没和你一起出院吗?什么时候转的院?转去哪儿了?”
“四天前了,我以为您知道。”我说。
“这是董事长家事,我不太清楚。”何萧在那边应着。
我兴致缺缺地挂了电话,大半天就是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去了。不知道为什么,少了何连成的生活,就像失去了颜色,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。
我让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,每天像上紧了发条的机器一样不停地忙着。白天的时间倒也好打发,可是一到晚上,特别是两个小家伙儿不在身边的晚上,就想他想得抓心挠肺。
刘天公司在月初发来了招标书,让公司上下都动了起来,我晚上把工作带回家里,每天都忙到凌晨累得不行才睡,梦里还是会看到他那一对含笑的眼睛,怎么也躲不开。
在招标前的一周,刘天给我打来电话,问我有没有时间,关于二审的事有一些进展,要约我出去谈谈。
“马上要招标了,要避嫌,所以不能去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