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舞还要累。”
我没接他的话,他安静了不到十分钟又问:“何连成呢?有阵子没见着他了,怎么舍得让你一个出来?”
似乎在别人的眼里,我们真的是一对,刘天这么问,彭佳德也这样问。
我说:“我不知道他在哪儿,有一阵子没和我联系了。”
“不会吧,每次看到他护小鸡一样护着你,我觉得你们肯定是要办婚礼的。”彭佳德回头看了我一眼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我应了一声,转头去看窗外。
一个晚上,喝酒跳舞放纵,身心俱累,我以为能轻松下去,不想被彭佳德提及,心里又有点压抑,那块怎么也挪不走的石头——何连成,又重重压在我身上心上。
“我给你打一下。”彭佳德一手扶着方向盘,一手调出电话拨了出去,听了半晌把手机往方向盘前头一扔说,“不在服务区,他难道被流放到阿富汗了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我的语气已经有点不耐烦了。
彭佳德想了想,又拨了一个电话,响了足有十声那边有人接,是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“阿姨,我是小彭。”彭佳德自报家门以后,不等那女人说话,马上又说,“急事,关于连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