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重了疼得我倒吸凉气。
“大夫,他不是我老公。”我忙说。
“哦,人家老婆打的你?你们年轻人啊……”大夫又自动脑补了。
我觉得越解释越乱了,忍住疼说:“那女的也不是他老婆……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我也解释不下去了。
大夫碎碎念地说着:“你们年轻人的事真看不懂,上一次有个女的被她老公家暴,来了以后我数落那男人几句,她还替那男的说话。都打得肋骨骨折了,还是护着他……”
等他给我包扎好伤口,我从他嘴里听到了不下五个类似的狗血故事,想到明天他再给别人包扎时,或许我也成了他口中的故事,心里后悔刚才多嘴解释那两句话。
不过经他这么在耳边絮叨了半天,我忽然觉得世上难过的人倒不止我一个,心情稍微发散了一些。
刘天看到包扎好伤口,皱了皱眉说:“真难看。”
“你……”我气得语结了。
“你别担心,你刚才更难看的时候我都看到过。”刘天说罢又要弯腰抱人,我往后一躲。
大夫看他一眼说:“腿没骨折,能走的。”
刘天讪讪地收回了手,过来掺住我的胳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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