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楚毅最后打开门深深地看了一眼孩子,长叹了声说:“我周一再去接孩子,也希望你能理解我一下,给我一个做爸爸的机会。”
我没说话,看着他走出家门,然后全身松懈下来。孩子们哭得有点累了,抱着枕头睡了过去。
“你和他说了什么?”我拿出一张纸写下来。
“没什么,能让他暂时不强迫你和孩子的东西。”他说着用嘴唇轻触一下我的额角说,“你不用管,楚毅回去要好好想想了,我希望最后我做的一切,能够让他主动放弃抚养权。”
无论我再怎么问,何连成也不肯详细说,只是说等着抗诉结果出来的那一天才告诉我所有的事。
我不管心情怎么样,也不想影响孩子的正常生活,周一早上送他们去了幼儿园,临别时两个小家伙抱着腿哭着说:“妈妈下周还要第一个来接我们。”
我笑着点了点头,看着老师把他们领进去。
走出幼儿园大门时,我全身脱力,腿一软就倒了下去,何连成眼疾手快地扶住我说:“刚才律师打电话过来,抗诉申请已经交了,等待检察院通知。这一次证据确凿,你放心。”
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放心,却是顺从地跟着他去看了心理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