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不负责,孩子在家里被体罚他都不知道。元元懂事又倔强,不知道圆滑一点,肯定没少吃亏。罚面壁要是只有一次,童童不用说得那么委屈。”
    “抗诉早请有回复了吗?”我问。
    不是我不想让何连成去说这件事,而是何连成以什么身份去?他现在与我非亲非故,顶多是同居关系。他去找楚毅谈名不正言不顺。最适合出面的人是我,而我却没办法说话,我计划再找楚毅谈一次,关于孩子被体罚的事。
    没想到的是,我还没找没去找楚毅,程丽娜找上了门。
    她不知道从哪儿找到了我家的地址,在周六的傍晚来了。
    这段时间两个孩子忽然对鲸鱼很感觉兴趣,周六闹着去了一趟海洋馆,回来的时候我看到程丽娜在楼下等着。
    何连成正抱着孩子说笑,看到她马上收起脸上的笑,警惕地挡在我面前问她:“你来做什么?”
    程丽娜抬起头,眼睛红肿,她看着我说:“我只是想求你放过楚毅,不要再纠缠他了。”
    “笑话,从头到尾都是楚毅在纠缠不清吧,乐怡巴不得永远不见他。”何连成替我说,我在后面点头深表同意。
    “他要与你复婚,正在做财产分割的事。”程丽娜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