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我不会因为这个感动就改变主意。”何则林又恢复了他的睿智和冷静。
我看着他,听他继续说下去。
“我想你可能很讨厌我,觉得你们之间是真爱,我就是棒打鸳鸯的那个坏人。”他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,继续说,“即使你这样想,我也愿意当这个坏人。我希望我的儿子能够有更好的前途,更远的未来和更好的配偶。”
我想了想,在纸上写了一句话:“如果您有办法把他拉回去,我不阻拦;如果他喜欢我,我不拒绝。”
何则林垂下了头,最后用一种近乎恳求的语气说:“我想请你放心,我会给你足够去任何地方衣食无忧一生的钱。”
“何先生,其实我需要的是一个能陪我一生的人。至于何连成是不是这个人,我现在还不知道。”我又给他写了一句。
他用着一个严父的立场和我谈条件,我感动的同时,也想到过要让步,让一个父亲如愿。
但是当我想到,我与何连成分开那段时间心里折磨,觉得无法为了他人委屈自己,我到底还是一个自私的人。所以我犹豫了半天,才说出这句话。
就像今天早上我想到的那个词一样,或许我对他真的是爱情。
如果是这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