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转过头齐齐地盯在我手里的小碗上。
“吃的来了。”何连成一笑,拿过两个靠垫放在孩子身后,让他们靠着床头坐着,拿了一块毛巾垫到脖子下面,伸手接过我的手里的一个碗,自告奋勇地喂童童。
童童特别敏感,看到我端着碗喂哥哥,眼圈兀自红了,抿着嘴不肯张开,何连成举着一筷子细面耐心地说:“不热了,吃吧。”
元元推开我说:“妈妈喂弟弟,我自己吃。”
何连成这才知道童童在闹什么,笑了笑说:“元元,我喂你行吗?”
元元点了占头,何连成和我换了个位置,我在元元额头上亲了一口说:“乖,吃完了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我不知道在孩子生病期间,楚毅家的阿姨给孩子有没有单独加餐。不过看我过去的样子,孩子似乎也没有被特别照顾。
一人吃完一小碗热汤面,两人眼皮子开始打架,脸上微微恢复了一点血色。
我让他们重新躺好,量了量体温,到了三十七度五,才放下心来。
这几天两个孩子被高烧折磨得也没睡好,一会儿又沉沉睡了过去。
何连成把我叫到客厅,小心地关上卧室门,郑重地说:“刚才你做饭的时候,我和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