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:“林小姐,要送您回去吗?”
“不用了,他们两个喝太高了,如果万一身子不适,记得送去医院输液解酒,小心胃穿孔。”我说完转身去拦车。
来到路马边,我再也忍不住胃里的翻滚,抱着一棵树哇哇吐了起来。胃里的东西吐干净了,就开始吐胆汁儿,胆汁儿吐完了,开始干呕……
终于连口水也吐不出来时,我自己抹干净嘴巴,打了一辆车回家。
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,我觉得自己忽然全身没了力气,做的这一切有意思吗?为一个男人离开,醉成这个样子?
在薛向铭和孙博连的眼里,我就是高级的陪酒女郎,两人的四只爪子时不时在我身上揩着油,到现在都觉得腰间油腻腻了,恶心得要死……
想到这儿,不由又想干呕,司机倒是麻利地从前面递了一个塑料袋子给我问:“喝多了?”
“有点。”我喘口气接过袋子,却无论怎么干呕也吐不出来了。
回到家,我放下东西就冲进了浴室。
身上那种被一对猪手摸过的油腻感觉如附骨之蛆,让我恨不得马上把身子泡在水里,好好地刷洗一通。
莲蓬头开到最大,当热水劈头盖脸浇下来时,我忽然就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