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忙支开她,自己起身往洗手间走去。
郑海涛应该是无意的,我今天出门的时候特意看了一下房间号,明明是2806,这个糊涂蛋,到底把我送到了谁的床上?
从房间出来的时候,我心里想着事儿,没注意手上的卡到底是哪间的,直接给了于淼,让她去退了房。
现在和郑海涛一对,好像,应该是我走错了房间。
可是,这种事让我怎么骂他?
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何连成?
我一天都心神恍惚,时不时抬头看向对面公司的大门,希望能够看到他的身影,然后冲过去问他。
可是,何连成一直没出现,直到元旦放假,他也没有再来公司。
元旦假期短促得如一个惊叹号,让大家欢喜了一小下,还没欢呼结束,就迎来了新一年的工作。三天时间,我安排得很满,带着孩子去儿童城一天,去医院陪爸爸一天,然后又花了一天时间去购物。
两个孩子最近开始抽个子,去年的衣服一概穿不上,裤子穿上身露出半截小腿。不得不感叹,只有在孩子身上,才能看到时光匆忙走过的印迹。
阿卡公司的项目真正运作起来,我才知道需要各方调节的事情有多少,工作量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