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口,等你疼得钻心想要去死的时候,它忽然又消停了。
“真的不是他的?”史兰再次确认。
我摇了遥头,我真不知道那天晚上究竟是谁。清醒的时候,我都会把别人错认成何连成,何况喝成那个样子!
王涛注意力全放在史兰身上,两个小宝儿的注意力全放在食物身上,没有人注意到何连成坐在不远处。
在我们坐下以后,他迅速站起来离开,才到门口就已经有人迎了过来,是经常出现在他身后的那两个男人,还有那个美艳女秘书。
“啧啧,他失忆了以后倒是过得挺爽。”史兰左右看他不顺眼。
我没有接她的话,因为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夜幕降临时,我带着两个小宝儿去王涛家蹭年夜饭。王涛的父母住在东单金宝街的一所老式居民楼里,七十多平米的小两居,布置得很温馨。看到我带着小宝过去,两个老人都很高兴,把我们让进屋拿出许多零食放到茶机上让两小家伙儿吃。
元元看了看我,有点想吃,又怕我说他。我忙笑着说:“奶奶让吃就吃吧,不过甜的不许吃多。”
两人的脸上马上笑开了花,王涛的妈妈对我说:“早就听我们小兰说起过你,一个带孩子多不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