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不愿意过来住?”刘天问。
童童想了一会儿,才抬头看着我问:“何叔叔以后不回来了,是吗?”
“是。”刘天无比艰难地替我回答,我张了张嘴又闭上,他说的是实话。
“那会不会住一段时间以后,又要搬回自己家住?”童童又问。
“妈妈,我饿了。”元元不知是一直在外面听着,还是凑巧跑过来,拉着我的手打断了这尴尬的对话。
刘天也觉得这话没继续聊下去了,抱起童童拉上元元出去吃饭。吃到快结束的时候,刘天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:“元元和童童的户口跟谁?”
我啊一声,随口回答:“都跟我的户口在一起,在南市。”
“如果不想办法在七岁之前把户口迁过来,将来上学还要每年交一笔赞助费,我得努力挣钱了。”刘天不经意地说着。语气平常得就像一对正常夫妻在拉家常。
我受不了他这样的淡定,又被他这样的淡定感动着……于是不接他的任何话,低着头专心对付盘子里的食物。
才吃到一半,胃里又开始难受,他一直在看着我,马上觉察到我的不适,扔下手里的刀叉,递给我纸巾。
我只来得及说一句帮我照看着孩子,然后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