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自己都想了些什么,一直到了机场才清醒过来。曹野打过来电话,说他刚到酒店才知道我提前退房了。我在电话里说了一句,我去给我妈扫墓了。
他沉默下去,半晌问:“你要是早说,我一定让你嫂子陪你去。”
“我现在已经到机场了,你放心。”我故作轻松地说。
回到帝都以后,我迅速恢复了正常,把孩子送到了幼儿园,自己又扑到了工作当中。
刘天几乎每天晚上会过来陪我吃饭,小心地照顾着我的生活和身体。
过了两个多月,南市的宣传片做了出来,刘天也把那天在丽思卡尔顿开年会的公司清单拉出来给我看。
赫然在录的是翰华期货,没有蓝华投资的影子,我心里唯一一个肥皂泡啪一声破灭了。
“乐怡,你想哭就哭出来吧。”刘天越过桌子,握住我的手说。
“没什么可哭的,我自己选的路。”我惨然一笑。
刘天表情阴郁,想了一会儿才说:“你有没有怀疑过郑海涛?”
我被他的话吓了一跳,心里的死灰吓跑了一些,我问:“郑海涛是应届毕业生,应该不会与生意场中的人勾结。”
“人心隔肚皮,太相信一个人看似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