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重重地亲了一口。
这时后面的车子突然按起了喇叭,抬眼一看,我们前面已经没有车子了,路神奇的在堵了四十分钟以后畅通了。
当天晚上,他赖在我家不肯走,我也贪恋这种难得的平和温暖,半推半就地同意他留下来。
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台灯,光线柔和。何连成躺在我身边,轻轻搂着我,手脚僵硬不知往哪儿放,生怕不小心碰到了我肚子里的宝宝。
我往他怀里钻一下,他就往外挪一点。忽然我肚子里传来一阵让我心颤的动静,就像一个小家伙儿在敲门一样。
我马全身静止,何连成吓了一跳忙问:“怎么了?”
我不说话,拉着他的手放到肚子上。
小东西像是和他迷藏一样,他手一放上就马上停了下来,他一离开又动起来。连番几次,何连成终于摸到了宝宝的第一次胎动。
他一脸傻呵呵的笑意,脸上的淡定温和宠溺表情一扫而光,眼睛瞪得老大,惊喜地对我说:“他在动呢。”
“是呀,这是第一次胎动,以后还会更频繁。”我的手覆在他手上,第一次感受到有男人在身边的孕期,好像也没那么辛苦。
“你最近还吐不吐?”他忽然紧张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