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把资料准备一下。”我对她这样的说辞能够接受,心里唯一的一点不满消散了。
下午出发之前,许晚云把她发给新报的邮件截图发了过来说:“林姐,附件不是我添加的那一个,被换了。”
到现在一切都很明了,如果这不是许晚云为自己的失误找了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,就是有人动了手脚。
我坐在那里按着脑门把公司的人都过了一遍,没想出个所以然,正准备出门时。孟凡坤的辞职信出现在我邮箱里。
会是他吗?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辞职?
可是我又觉得不像,孟凡坤从到公司,就一直低调行事,办事极有分寸,一看就是有过严格家教的人,不太会做出这种事。
我晚上回去时,何连成已经回来了。他坐在沙发上捏着眉心,看到我进来,掩饰着眼睛里的疲倦对我说:“我叫了外卖,等一下就送过来了。”
“今天很累?”我把包放在鞋柜上,换了软拖鞋进屋。
“还好,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?”他站起来给我倒水。
我接过他递过来的水,坐在沙发上把今天的事和他说了一遍,他一挑眉说:“哦,你怎么判断?”
我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,问会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