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讨厌他照顾你很多,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你敢说他对你没别样的企图?!”何连成拉住我,反问。他脸色有点不太好看,刚才的得意一扫而光。
“你别这样不可理喻,好吗?”我被他问得既心虚,又生气。我自觉得并没有和刘天有过见不得人的暧昧。
“亲爱的,你说我可都全盘接受了,我才说一句你就这么激烈的反应?你说我该不该想得再多一点?”何连成的语气柔软了一下。
“没有,我只是觉得自己有点亏欠他。”我也回过神,觉得刚才反应有点激烈了。
何连成笑着拉到我怀怀亲了一口才无奈地叹了一句:“你呀!”
我忽然被他宠溺的语气弄得有点不好意思,转开了话题往外走。有人把车开过来停在门口,穿着制服的服务生戴着白手套,把钥匙递过来,然后礼貌地拉开车门,我才准备抬腿上车,就看到白霜形单影支地站在门口,望着我们两个。
何连成像是没看到一样上车,拉过的我亲了一下说:‘“好啦好啦,不说刘天了,宽宽在家不知道闹没闹?”
气氛总算圆了回来,我们到家以后宽宽已经睡了,阿姨在客厅里开着很小的声音看电视,看到我们回来才收拾东西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