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就被嘭的一声推开,何连成满头是汗站在门口:“乐怡,不许走。”
阿姨看到他松了一口气,把何连成拉进来说:“何先生,有话好好说。我今天正巧家里有事,先走一会儿。”说着,她匆忙拿起自己的包,走了。
何连成看到阿姨上了电梯,把屋门一关,脸上的紧张褪去,上前接过我怀里的宽宽说:“我不该出这个馊主意,你从我办公室走了以后,我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猪脑袋,这是破主意呀。你和宽宽走了,我一个人有什么意思。只要你信我,我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。不管怎么样,也不管会发生什么,咱们一家人就要在一起。”
我陡然松了一口气,让我决然离开何连成,尽管是演戏,谈何容易。我们一路扶携走到现在,彼此都嵌入骨肉,略一松动就伤筋动骨,血淋淋的疼。
“好了,好了。”何连成一手抱孩子,一手拎着箱子,回到卧室,七八下把箱子里的衣服抖了出来,扔了一床说,“等一下我收拾。”
我抬眼望着他,眼里也有点难受,却强硬地问他:“你不是说要把戏做足了,好让你做好准备吗?”
“你从办公室一出去,我越想越不对,回来的路上腿都软了。万上我们这边正好让某些人得逞吧。我甚至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