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水迅速浸湿了我的衣服。
“不行,不行……你会肾虚的……”我心虚地说着有点不靠谱儿的理由。
“虚个屁,都快烧着了,好不好?”他低下头咬住我的衣服,用牙一点一点咬开扣子,呼出来的热气喷到皮肤上,我马上觉得自己已经快被诱惑得堕落了。
“湿乎乎的,不舒服,不在这里……”我喘了一口气,做了退步。
“湿乎乎的,怎么就不舒服了?”他话里另有它意,笑着一把抱起我,把洗手台上的东西一古脑扫到地上,然后压着我俯身在台子上。
“何连成……不行……”我挣扎着从他怀里跳下去,伸手就要去拉开浴室的门。他眼疾手快地挡住我,轻轻用牙啃着我脖子上的血管低声说:“是因为刘天住院,你没心情做吗?”
“胡说什么呀……”我都想给他的脑回路跪了,“孩子都有了,我多么明确地选择了你,你怎么还提这些。”
“那陪我做,好不好?想你,就是想要你……”他的声音里有了柔软和动情,一字一字在我耳边低声说,“想你,想你,想要你……”
我心软了下来,回吻他一下说:“回卧室。”
“就在这儿。”他话音一落,炙热地吻落了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