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到今天两次的疯狂,把头埋到被子里,从脚趾头到耳朵尖都觉得烧得慌。
他在我身边躺下,把我搂在怀里,轻轻亲了一下说:“亲爱的,对你欲罢不能,你累了么?”
我没理他,在他的轻轻浅浅的吻里慢慢睡过去。临睡前,还听到他轻声说:“想把你整个吃进去,你是我的。”
被一个男人反复强调他对自己的所有权,我觉得是女人都会被感动。我是被何连成感动得一塌糊涂,早上起来心里都是美丽的粉红色。
第二天我把在那间无名餐厅遇到一个病美男的事和他说了,何连成想了一下说:“估计是老板,听彭佳德说是与沈秋同宗,这次从南方过来憋足了劲儿要与沈秋一较高下。”
“沈家是开餐厅起家的?”我有点好奇多问了一句。
“也算是吧,具体的我不清楚。我老爸在他们这帮人眼里就是刚翻身的土包子,没有什么私交。”何连成说。
“那怎么从来没听说过,这些上市的俏江南、湘鄂情之类哪一家是他们开的?”我问。
“他们家擅长官府菜,这个菜系对料要求太严。现在哪儿还弄得来鹿胎,熊掌之类的?从几十年前就开始没落了,不过近几年才稍有起色。在一片川军当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