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心疼他在我与何则林这间来回平衡周旋,觉得没必要为这样的事再说什么,很平静地应了下来。何连成说得对,至少二十年以后的事,如今想太早了。
何则林对我一向不喜欢,今天这种开诚布公地谈话机会真的不多,我一直在听他说,忽然倒是理解了他的想法。
做父母的,哪一个不想让自己的儿女过得更好。在父母眼里,自家的孩子才是最好的,独一无二的。何况,何则林明面儿上,只有何连成一个儿子,自然也是疼到了骨子里。
聊了半天,何连成沿着小路找了过来,看到我们三人在长凳这儿坐着,笑了笑快步走近说:“老爸,出来时间挺长的了,回去休息吧。”
何则林站了起来,活动了一下身体说:“我觉得明天都能回去工作了。”
“你再歇几天,工作的事儿那里忙得完。”何连成弯腰抱起宽宽,我们一起往住的那个楼走过去。
他们父子说着闲话,眨眼到了病房。
何则林躺下,护士进来检查了身体的各项指标,笑着说:“何先生恢复很快的。”
何连成道了谢,然后送我和小宽宽出去。
来到楼下问我都谈了些什么,我略说了几句,他抱了抱我说:“别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