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整理了一下头发,看到自己脖子上那些明显得咬出血痕的牙印,心里一阵为难,这可怎么向连成交待呢。
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自己女人身上的这些印记都会多想的。如果我照实说,我知道他的脾气一定会打到刘天家里来,可不说我又不忍心瞒他。
刘天很快回来了,他把衣服放下说:“我出去,你换衣服咱们就走,我没什么毛病,就是一夜没睡又精神紧张,喝了不少酒,然后有点体力不支,不用住院的。”
我点头说:“嗯。”
他转身出去,他买来的衣服是立领的,勉强能遮住脖了上的印痕,但是稍一动作还是会露出来,我把头发分开散在两肩上,总算看不出异常了。
过了一会儿,他在外面敲门,我拉开了门。
他走进来,不敢看我的眼睛,不安地低声说:“乐怡,求你不要恨我。我一时没控制住,我不想伤害你的,真的一点也不想。”
“我要走了,你注意身体。”我叮嘱一句,有几句狠话在嘴里打了几个圈儿还是咽了回去。想到他为我做的一切,他的朴实无华的求婚,他孤注一掷地从家里出来,他在我不知道情下买了房子,他的订婚宴……我那几句话说不出来,至死也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