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”。说出这么笃定自信的话的人,不可能想不开的呀。
我想到这里,一下子把心思转到他话里的“解决何连成”这几个词上,会不会他要对何连成不利?
再细想他的为人,似乎不是能做出这种事的。
我胡乱收拾好厨房,坐在书房斜对面的婴儿房,把地垫上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,把宽宽放到地上,摆了一堆玩具给他玩。
而我自己专心盯着紧闭的书房门,恨不得把耳朵竖起来,想听听刘天到底怎么了?那边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。
何连成与彭佳德聊了有二十多分钟,门终于开了,何连成把他送到门口。他向我摆了摆手说:“乐怡,走了啊,要是万一他和你联系,记得通知我。”
“好。”我应了一声。
何连成关好大门走了回来,先看了看元元和童童的房间。我知道他的担心,低声说:“回去写幼儿园留的拼音默写了,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乐怡,你刚才没有直接冲进书房,拉着彭佳德问刘天的事,我很开心。”何连成先开了口。
“我相信你会处理好,也愿意把所有的事交给你处理。”我握住他的手,心里急切地在想:快告诉我快告诉我!
确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