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那一天看到我送刘天去医院的人应该不少,但是在医院里发生的事会有几个人知道呢?那是一个封闭的房间,会有谁能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……
我想着想着,忽然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,我努力抓住何连成问:“输液的病房有没有监控?”
“哪种?”何连成表情一愣,然后一种浓重的醋意扑面而来。
“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。”我摇了摇他的手。
他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说:“我马上让人去查一下,一般都是有的,除非是特别设置的独立病房才没有。你要告诉是哪个医院,哪个楼层,哪个病房。”
王启是他近两年来用得比较顺手的一个男助理,公事私事一概交给他打理。而且这个人执行能力很强,凡事交给他以后,他都能在最快的时间里,给一个还算满意的结果。
我们只在家等了半个小时,王启的电话就打了进来。他在电话里简单说了我们想知道的情况。那间输液室是双人的,当天只有一个病人住过两个小时,后来直接就走了。在病人走后第三天,医院的监控系统出了故障,被供货商拿走检修了,大致七八天以前才又重新恢复正常。
“医院监控系统的供货商是哪家?”何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