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忙问。
“呵呵。”他轻笑了一声说,“我在,我全天二十四小时都在,您要过来取吗?”
“对。”我这个回答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。
我的记事本上什么内容都有,一向随身带着,从来没想到它会丢。上面记的某些东西,何连成都不知道。如今,我最隐私的东西落到一个陌生男人的手里,而且落在他手上两个多月,我不相信他会不看。
如果拿到这个记事本,我一定第一时间就把它毁了。
它是我一个人带着两个宝宝生活时,一个人怀孕何连成失忆时,我的精神支柱。有什么不开心的,想说的我都写进去。因为那个时候,我没有倾诉对象,我没有发泄渠道,我只能把满心的疼和不忍,怒和不甘写进去。
人不管在什么时候,都需要倾诉,否则会自己把自己逼疯掉。我找不到可供倾诉的活人,就只能用笔写下自己心里最隐秘的东西。
“一会儿见。”他在那边轻巧地挂了电话。
我拎起办公桌上的包,一边往外走一边说:“晚去,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,等一下你帮我去幼儿园接一下孩子,好吗?这是接送卡!”
许晚云把卡接到手里说:“你放心林姐,两个小宝儿我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