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这么警惕地防备着我做什么?”他笑着倒了一杯茶放到我面前说,“我知道你爱喝六安瓜片,最喜欢吃西湖醋鱼,口味偏淡,偶尔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嗜辣如命,通常情况下一点辣的也不沾。”
我端着那杯水递到了嘴边被他的话震惊得忘记喝,他怎么会对我这么了解。
他看到我的神情,把手里的茶杯放到桌子上:“别惊讶,你记事本上写的比这些可要多得多。”
“你都看了?”我终究喝不下那杯香醇的茶,放下了茶杯问他。
我的淡定是在别人不知道我底线的时候,对于一个了解我到这种程度的人,我真的淡定不起来了。
“不看怎么会知道你是谁?”他笑着说。
“既然你什么都知道,你提条件吧,只要我能做到的,我都答应你。”我盯着他的眼睛说,想看出他到底想干什么。
他比我想得老道许多,眼睛沉静如潭,那些轻浅的笑只浮在最上面,微微一闪而过,说:“你尽管放心,我绝对不会用你的隐私做为条件,要挟你的。只是看了你的那些文字以后,想和你做个朋友。怎么样,简单吧?”
“你为什么要和我做朋友?”我问。
他的这个条件简直是莫名其妙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