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是周末,何连成约了一个刚从美国回来的朋友吃饭。我们说好的,我去幼儿园接小宝儿,这个叫沈末的一个电话,我不得不改变了计划。
出租车司机甚至没听说过这间餐馆,我也只来过一次,靠着仅有的记忆,我坐在副驾驶上给他指着路。
上一次来的时候没觉得拐过这么多弯,这一次拐了十道八道弯儿以后,还是没找到那家餐馆。
司机老大不愿意地说:“姑娘,你别逗我玩好吧。我只听说过王府井大街有一家无名居,那个是毛家菜,据说是给咱们那个爷爷做过饭的厨师的后代开的,招牌菜是红烧肉。这一块儿根本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家餐馆,我天天在这一带跑,都没……”
“到了。”我不管他都在一旁说什么,眼睛盯着两旁的院子找着依稀熟悉的蛛丝马迹。在一个转弯以后,我看到了那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大门。
司机停下车看了一眼大门说:“嚯,还真是牌子都没挂,名符其实的无名居呀。”
“谢谢师傅。”我递过去一张百元大钞头也回地说,“不用找了。”
然后我一刻不停拉开车门,小跑了几步来到门前,抬手拍门。我不记得当时何连成是从怎么叫里面的人了,反正我没找到门铃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