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需要时间。”刘妈妈说着。
她原本是个五官美丽端庄,保养良好的女人。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,以为她不过四十岁左右,后来才知道已经五十多了。今天再看到她,她憔悴了许多,脸上有了细细的皱纹,头发也有点发枯发干。虽然依然着装得体,头发打理得整齐利落,鬓角还是露出了几缕遮掩不住的白发。
看到她的白头发,我的心一下柔软得不成样子。试想一下如果我的孩子失踪了十多天,没有任何音讯,我会怎么样!
“我们能进去看他吗?”我问。
她看了看我怀里抱着的宽宽和身后跟着的元元童童,低声说:“医生说他需要静养。”
听到她的话,何连成善解人意地从我怀里接过宽宽,把元元和童童也拢到自己身边,对我说:“你先进去看,我正好有件事想和阿姨谈谈。”
我认真看了何连成一眼,他眼神清澈,没有吃醋或发飚的前兆,才放心地走进了病房。
我从来没想到过一向沉稳的刘天有这样脆弱的时候,他躺在病房上整个人瘦得不样子,几乎没有了厚度。
心里莫名的酸楚,似乎有什么要破胸而出,我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里抑不住了那种酸楚和难过,来到病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