漱,看到他没事儿人一样冷静,我多少有点奇怪。在他心里,故去妈妈的遗愿比什么都重要,依他的性格绝对不会如此淡定,除非他已经有了对策。
心里有事,即使身体累到不行,躺在床上却右翻左翻睡不着觉,何连成大概也睡不着,他把我按到怀里低声说:“精力超旺盛吗?”
“不是,是替你担心。”我回了一句。
他不再说话,整个人一翻身压住我,双手不安分地开始脱我的睡衣。
“别这样,我真的不想。”我现在一点兴致也没有,用手抓住他滑到领口的手腕说。
“别拒绝我。”他手虽停下来不再往衣服里伸,嘴却不老实起来,八爪鱼的吸盘一样吸得我有点昏头。
嘴里鼻间都是他的味道,浓重的带着占有的性质,把我包围住,就在他手要再进一步时,我脑子里突然一个点被针扎一样清醒,一把抓住他说:“不要,今天不要!”
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,和史兰的谈话,沈末的刻意提醒,何连成回家,何萧认祖归宗。我不仅身体累,情绪上大起大落性趣索然,不管他怎么刻意温柔,我都毫无感觉。
“真的不要?”他问。
同床共枕这么久,我知道他的反应,身体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