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到这个消息,心莫名地往下一沉,觉得有什么东西破掉一样,勉强笑着说:“我还不知道,等我回去看看吧,新娘子是谁?”
我不知道别的女人面对这种暗恋者结婚是什么心情,或许别人会如释重负,我却真是在如释重负的同时又觉得心里有点失落。女人的虚荣心就是这样,矛盾又肤浅。
我的语气里那些淡淡的失落和震惊连身边的沈末都听出来了,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。
不知道何连成在电话里有没有听出来,他只是继续用很正常的语气说:“新娘是郭明明,听说是两个人在山里那几天几夜产生了感情,双方家长好像挺满意的。订婚礼地址是在二环里一处王府老宅,不知道是谁家的资产。”何连成说越很说细,甚至恨不得详细到开车怎么过去,在第几条胡同第几条街。
他的刻意解释让我忽然意识到,对于我的语气和反应他是知道的,只是不说破。我迅速收拾好自己的情绪,努力让自己爽朗地笑着说:“那真是恭喜他了,郭明明比贾语含要好太多,简直直接甩贾语含几条街。”
“你回来再说吧。”何连成终于止住了没完没了的解释,听出我身边环境安静,便主动挂了电话。
这时车子已经驶入了一段幽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