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不再客观公正,也不再冷静,从身到心都变成了何连成的女人,打上了他的烙印。”
“你知道我离婚的原因吗?”我没接他的话,反而问他。
他点头说:“我不仅知道你离婚的原因,我还知道世人对小三儿的看法。但是那是你们眼里的看法,不管那个女人在世人眼里如何不堪,她是我的母亲,我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都会毫无条件地维护她。”
他身子又紧绷起来,笔直地坐在深粽色的藤编沙发里,就像随时就要反击的豹子。他这种随时都像在谈判的身体状态,说明他一直抱着小心过日子。从来没有像何连成那样恣意妄为过。确实也有点可怜可悲!
我们两个的语气已经有点僵了,完全没有可能再继续谈下去。他有他的立场,我有我的立场,在这个方面没有人会退让。
多年的隐忍让何萧的性格变得特别沉稳,他沉默了几秒,先缓和了语气说:“我的话就到此为止,至于你们能听进多少,我真的管不到了。”然后他摊开手,请我随意。
我回到家,只能把何萧的原话告诉何连成,多说或少说都不妥当。
何连成听了他话以后,抱着我静静想了很久,最后坚决地说:“我不会去参加他的所谓归宗宴,我爸做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