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过了十几分钟以后手就不老实起来,悄悄溜上去挑开了我胸衣的后扣。胸口一松我才觉察到,刚想回头看说他两句,弱点已经被他握在手里,他温热的略重的呼吸声凑了上来,在我耳边问:“刘天订婚,你是不是有点小小的不开心?”
我被他的话问得心惊,从不知道何连成这么敏感,这样的情绪他竟然都能觉察得到,有心要辩解,又觉得这么虚伪的话说出口他也不信,索性不再说话。
他没得到我的回应,手上用了力气,一张刁钻的嘴也凑过来,在我脖子上轻咬着问:“为什么不说话?还是说被我问到心事,你心虚了?”
“胡说,我才没心虚。”我不经思索的话脱口而出。
“小东西,你说的不是实话。”他的语气有点恶狠狠的,说的同时嘴下发狠,我觉得耳垂一下子疼得钻心,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。
“何连成,疼死了。”我往前探着身子,试图挣脱他的束缚。
他一只手死死握住我的胸口,下巴搭在我肩上,就像一只赖皮的八爪鱼,死活甩不开。
“你再不说实话,我可要惩罚你了。”他松开牙齿,用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舔着我的耳垂,间歇的时候再用牙轻吻我后颈上的血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