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这么直接明了地提及,恐怕心里会不舒服。不过,我对她的这些话不太在意,一是因为我真心觉得那样的职业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,大家在那种场合各取所需罢了;二是,我可以勉强说自己当年还算洁身自好,即使现在有人去打听我的那段经历,也很难找到我被人包夜的记录。
“后来也陆陆续续传来一些你们的事儿,虽然不太连贯,我也知道得七七八八。总觉得这么多的事儿,不用我出面干涉,你们用不了多久就自己散了。谁成想,我等来等去没等到你们散了的消息,反而传出你硬着头皮,不结婚不要名份,竟然想把孩子生下来。”她姨妈说到这里,很认真地看着我说,“这一点,你颇有你妈妈的遗风,爱就是爱了,不顾生死。当年,你妈妈发现自己爱的人不是何则林以后,不顾名声竟然真的与林慕山私奔了,还说出终生不再踏入帝都一步的话。”
“姨妈,您认识我妈?”我有点欣喜。
自我记事以来,妈妈的旧友就很少,家里来往比较多的是爸爸生意上的合作伙伴,妈妈走得比较近的也是这些人。
而她本人,真的无一个手帕交。甚至,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我对外公外婆家的记忆是空白的,直到十五六岁才第一次知道自己有外公有外婆,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