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连成终于笑了出来,眼底的警惕一下子消散,他往后转身握着我的手对她说:“姨妈,何止是完成一桩心事,过一段时间我想带宽宽去给妈妈上坟。”
“对了,宽宽……”她似乎有什么话想说,又觉得场合不对在话到嘴边时突然咽了下去,笑着说,“何萧这样的人只有两个办法可以处理,一个是放在身边便于控制,一是彻底踢得远远了,最好单独给他一家公司,然后生死由命,富贵在天了。”
“我再想想怎么办。原本我对何萧防备心很强。后来在乐怡和宽宽回家以后,我才发现我老爸对我到底还是不一样的。”何连成虽然也看出来她刚才言犹未尽,却没追问,反而顺着这个话题说了下去。
她慢慢笑了起来说:“可不是,亲手带大的和扔出去自己长大的,怎么可能一样。”说到这儿,她对我说,“乐怡,说到宽宽,你去把孩子抱进来我看看,刚才就恍了一眼,没看清楚。”
我看看何连成,他也轻声催了我一句说:“你去抱过来吧,老爸现在想着和姨妈和解,不会说什么的。”
我在小会客厅陪着笑脸差不多半个小时,心里一直惦记着外面的元元和童童,生怕在这样的场合上小东西怯场,又怕有人故意为难,听了这话马上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