蔫蔫的,就像是被霜打过的黄瓜,再也水灵不起来了。
我总觉得还会有什么事发生,绝口不提结婚的事,何连成也没再提一句。我们两个人,刻意地把何则林说的不再干涉,由着我们自行决定接下来怎么办的话忽略了。
到了周六下午,因为何连成临时有事,我一个人去接元元和童童回家。和楚毅商议好的,每个周六的晚上我去把宝宝们接回来。带着两个孩子回来,打开屋门以后,我就怔住了。
何连成腰上系着一件可笑的米色围裙,戴着隔热手套,正端着一个刚从烤箱里拿出来的托盘,上面摆着浓香的锡纸烤翅,厨房里传出清蒸鱼的清香味道。
“这是……”我放下东西,反身关好门问他。
“好久没下厨了,手痒痒,今天我让阿姨先回去了。”何连成笑笑,把托盘迅速放回流理台,拿出盘子把鸡翅一个一个捡进去摆好,再端到餐桌。
等我们三个洗手出来,他已经把准备好的一桌子菜摆好,招呼两个小家伙儿说:“来,尝尝何叔叔手艺有没有进步。”
我看着他们三人在说话,转身去找宽宽,屋子里转了一圈儿没看到宽宽的影子,何连成看我从婴儿房出来,笑着说:“别找了,宽宽被爷爷接走了。老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