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再问了,既然把你叫出来,该和你说的一定会说,只是还没想好怎么说才最合适。”他眉眼间有了为难,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。
我帮他盛了一碗汤,放到他面前。他无奈一笑,腾出一只手捏起一旁的勺子说:“林乐怡,你没一点做为女人的自觉,你小时候一定是被宠上天的那种。”
我听到他的话忽然心里一动问:“你见过小时候的我?”
“我刚才那句话是猜测,猜测你小时候一定是宠上天的那种。帮人盛了汤,勺子都不知道递过来啊。”他声音放缓,拿起勺子慢慢喝汤。
他开始用餐,我不好木偶一样看着他吃,也不好再问关于那件大礼的事。只好拿起筷子,心不在焉地开始用餐。
沈末吃饭速度很慢,我刚开始的时候急躁得不行。到了十分钟以后,竟然是他优雅淡然的动作当中,慢慢放缓了动作,吃起那一桌子精致的菜品,忽然觉得有了味口。
等到他放下筷子,拿起餐由轻轻擦试嘴角时,距离我们开始吃饭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。
在这四十分钟里,他一个字也没说,只做了一件事,专心吃饭。
此时天色暗了下来,餐厅里的灯光明亮而温暖。我刚才被他说了一通没眼力劲儿,特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