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是一直都是何萧安排的,她透露给何连成的消息也可能都是经何萧同意的。
“怎么了?”我的长久沉默让沈末有点沉不住气了。
“你好像推测错了,于淼也应该是何萧安排的。”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我现在越是慌乱越是会出错,这件事真的不适合让何连成一起来谈。我是他的软肋,宽宽是他的心尖肉。我们两个同时出问题,他一定会马上精神崩溃!
“我操!”沈末爆了粗口。
“我要去给宽宽做dna鉴定,结果不管怎么样,宽宽的亲生爸爸都必须是何连成。你明白吗!”我站了起来,不想在这儿继续耽误时间。
“卖通鉴定机构?你卖通得了一家,卖通得了所有吗?隐瞒这件事并不是最明智的选择。你是不是现在已经不能肯定那天晚的男人一定是何连成了?”沈末把我重新按到座位上问。
“我不能肯定了,我也卖通不了那么多家的鉴定机构。”我看着他近在眼前的脸,颓然失力。
“最怕的就是这种结果,你觉得婚礼在宽宽的鉴定报告之前能举行吗?何萧办事,真的从没底线。”沈末认真问我,重申了一下何萧的办事原则,“他利字当头,果敢勇毅,目标明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