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末看到郑海涛走出去,抬眼看我问:“这算不算大礼?本来准备在婚礼上再想办法逼郑海涛把一切说出来,让何萧身败名裂的。但是那样做风险太大,何萧一直没让郑海涛暴露出来,说明他必定留着一手反败为胜的棋。所以,我才会在这个时候让你得到这个消息,好让你们能在婚礼前准备好对策。如果你们还是找不出何萧的杀手锏是什么,那最好推迟或取消婚礼。我收到的请柬不是你寄的,那是谁寄的?是不是有一批我这样的人收到了既不来自新娘,也不来自新郎的请柬?”
“你有什么推测不妨直说,我现在脑子里乱得跟一团麻一样。”我也想去思考从郑海涛进公司以来发生的所有事,却集中不了精神,脑子里几乎是空白的,什么都想不到。
沈末犹豫了一会儿才用试探的语气说:“我说出来比较伤人,希望你别拿大茶壶砸我的脑袋。”
“你说。”我盯着他。他的推测,基本上都比较靠谱。他今天又用这种小心的,不敢肯定的语气,让我觉得他要说的推测必定十分惊人。
“宽宽做过dna鉴定吗?你能肯定他是何连成的孩子吗?何萧做事没底线的,你……你怎么了?”他惊慌的问。
我摇了摇头回过神,自觉脸上没一点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