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走的吗?
“你怎么了?”我的异样引起了何连成的注意,他终于伸出手握了我一下,低声说,“手怎么一下子这么凉?”
“连成。”我被他握住手,觉得又温暖又安心,却还要继续残忍地把下面的话说出来,“你忽略重点了,我那天没喝多,酒里被人下了药,然后在房间里根本认不出来是你,还是其他人。郑海涛信誓旦旦告诉我,他没下药。那下药的就只有于淼,而你安排于淼把我扶到你的房间,她在该扶我的时候不见了,真正扶我上去的是郑海涛……”
我说到这里,没继续说下去,何连成的脸色已经变了。
“所以,你能确定的是你在三点之前和我在一个房间,三点以后呢?”我问他,自己都觉得这个问题残忍到剔骨挖心那般疼。
他脸色白了又白,身子晃了几下,铁青着脸问我:“你在怀疑什么,你说出来!”
我怀疑什么,我怀疑宽宽不是你的孩子!
可这件事让我怎么说出来?我怀疑我生的孩子不是我所爱的男人的!这叫什么事情?!
“婚礼能不能暂停下来,我们先去做个dna鉴定。”我看着他眼睛里没顶的绝望说。
“不可能,宽宽只能是我的。”我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