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来得突然,视线变得模糊一片,眼前隔着迷蒙的水雾看到何连成的脸。
他看我不说话又哭得厉害,更加焦急,伸手把我抱到怀里,去检查我身上什么地方受了伤。
他手掌温暖,焦急地抚在我头上肩上后背上,最后担心急切地问:“你倒是说句话啊,到底怎么了?哪儿受伤了?”
“没有……”我泣不成声,语不成调,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。
他此时也慢慢冷静下来,看了看墙壁说:“好像不太重,你自己离开我站都站不稳,还想着干什么呢?放手让我走,你能做什么?死路一条吗?笨蛋。”
“没受伤……”我终于说完整这几个字,他表情也稍微缓和了一点,低声说:“没受伤就好,过几天的婚礼新娘总不好头上顶着绷带纱布出场吧。”
“别再说婚礼了,好不好?”我哭出声来。
他没动作,任由我趴在他怀里哭。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长叹了一口气轻声说:“别哭了,再哭我继续说婚礼。”
他声音越是柔和,我的眼泪越是止不住,嘴角却还往上扬着,却越哭越厉害。
“别哭了别哭了,再哭宽宽要醒了。”他声音里有了无奈,人也慢慢柔软下来,手胡乱在我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