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能陪妈妈。楚毅这一次没再干涉我们和谈话,直到电话里催促登机的广播声再次响起时,他才插了一句说,“不能再聊了。”
两个孩子和楚毅突然去日本是我这场婚礼的第一个变数,我一夜都在想着这事,基本没怎么睡。史兰陪在我身边,看不下去我的翻来覆去,低声说:“还不快睡,明天要是顶个黑眼圈用粉底都盖不住。”
我不想在与何连成的婚礼上顶着满脸的疲惫,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事,勉强睡着。
睁开眼终于到了正日子,史兰帮我又敷了一张面膜,然后右右打量了几眼才说:“再在不用上妆,等一下到了地方换了婚纱以后,我给你化。现在的婚礼跟妆都化得太难看了。
“好。”我强压着心里的不安应了一声,到了时间和她一起出门。
史兰带着全套的化妆用具,俨然合格的闺蜜加跟妆师,我满脸的倦容在她的巧手之下,慢慢变得容光焕发。
她化好之后左右打量了一下,认真地修饰着细节。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慢慢变得美丽起来,最后妆成,美丽温婉,整个人都有一种甜美的气质。
她这才满意的一拍手说:“这样才配你这套婚纱。”
一旁彭佳德派来的跟妆此时看着史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