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末大老远就看到我,向我摆手示意。
我走过去还未开口,他半是玩笑半是询问地说:“怎么?一路上睹物思人了?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?”我没理会他的玩笑,直接问。
“你那点小心思我还猜不出来?表面上表现得比谁都坚强,内里头比谁都固执,还认死理儿。但凡与何连成有关的事,你就是一碰就跳的主儿。”沈末递了一瓶水给我,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我坐下来。
我看看时间还早,在他身边坐下,喝了几口水并没有接他的话。沈末天生擅长看人读心,他小时的那些经历又让他在这方面更上了一层楼,所以我的心思他能猜个十之八九。
自从那次深谈以后,我们再也没有聊起过他的过去,彼此心里却明白,我们之间就是一生的朋友。都清楚的看到过对方伤口的纹理,再也没什么好隐藏。
“最近生意做得不错。”他也没再继续上一个话题。
“就剩下这一个爱好了。”我苦笑着说。
“这爱好不错,其实我觉得人这一辈子,最重要的两件东西一个是钱,一个是健康。到了最后能忠诚地陪在你身边的,也就这两样了。”沈末看了看自己的手机说着。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