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沈末听了我的话,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样说:“我也听说说了,最近郭明明他们好像不太好做,据说整个帝都的金融圈都被搅动了。”
“我还真没听过,也没关注过这方面的消息。”我摇头。
“也是,你和这个行业现在八杆子也打不着了。”沈末说罢往年走,回头看我还站在原地说,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不用,我自己走,你这满屋子的客人,确定不需要盯着?”我问。
“边走边聊,我过段时间可能不在帝都。”他说。
我觉得有点惊讶,想了想问:“是因为这几次你去美国谈的那事?”
“是,那边的合作已经基本上确定的,你一个人在北京可以吗?我还听史兰姐姐说,你准备把两个孩子接回来?”沈末问。
路灯下他的侧脸漂亮得有点脱尘,眼睛里带着深深的冷静。
“是,有这个打算,他们也愿意回来,给我提了几次了。公司的事已经完全转上了正轨,只要不再接什么大项目,我的时间还算比较稳定,接送他们没问题了。”我说。
元元和童童到了周末一回来,到周一想再送回去都难,百般找理由不肯走。
楚毅把孩子接回去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