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辆出租往潮白河附近的一个会所过去。
上了机场高速,我的电话突然响起来,拿起来一看是刘天打过来的,我忽然想到竟然忘记和他提前约一下。
“刘天。”我接通了电话。
“嗯。”他在那边应了一声,问,“你在哪儿?我过去接你?”
“不用了,我已经上高速了,你直接过来吧,郭明明和你一起来吗?”我问。
他沉默了五六秒,而后说:“没有,孩子太小,她晚上基本不出门,都在家。”
“哦。”我应了一声,不知道怎么接话了。
刘天身边有了陪他的人,我再和他一起成双成对出现在宴会上,感觉百般不适。
“你去了以后在外面大厅等我一会儿,我尽快赶过去。”刘天语气平淡的说。
“好。”既然他把话说得这么直白,我也不好拒绝,一口应了下来。
周五的机场高速堵成了球,好容易挪到地方,天已经暗了下来。这家会所在一栋占地挺大的别墅里,车子经过一千米左右的林荫道,才来到别墅门口。戴着白手套的保安站得笔直,先行了个礼才对我说:“小姐,您的请柬。”
我拿出请柬,他认真对了一下才打开门,让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