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,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过来,悄悄在这种晚宴上躲个清静,真不容易。
“矿泉水就可以了。”我微微一笑。
刘天脸色微一顿,拿来两杯水说:“你对我生分了不少。”
“你何尝不是。”我挑眉。
他一下说不出话了。现在这种情况是什么意思,大家心知肚明。我不是说不能把他当普通朋友看,而是碍于这样的社会环境,不能真正把他当作普通朋友看。我不可能对别人的眼神和言论视若无睹。他已婚,我已嫁,我们之间的从前又让人想入非非。不关注别人看法自个儿逍遥自在的生活方式,在何连成去世以后,我也与之告别了。
“生意怎么样?”刘天在我们沉默了有五分钟以后,打破了难堪的沉默。
“还好,你暗中也帮我不少吧。”我想到阿卡的项目。
“项目给谁都是做,况且你们做得也不差,我只是牵了个线,至于能否拿下我可说不准。你们是靠自己的实力,拿下这个项目的。”刘天转着自己手里的杯子。
“谢谢。”我向他举了一下杯子。
他也应景的喝了一口水又问:“有时间带孩子们去我家玩吧,我妈那天还说起你家那一对,说很少见到像元元和童童那么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