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看我,说:“如果我说梦到过你,你觉得奇怪吗?”
他的话把我吓了一跳,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。听别人说过从小在国外长大的人比较直接,他们擅于直接表达自己的感受,不会拐弯抹角。但是,这么直接的问,我有点不知道怎么接话了。
“呵呵,其实也不一定梦到的就是你,就是觉得你有点熟悉。”他又说。
“我快到了。”我看着窗外,终于找了一句可以说的话。
“哦,快到了。”他也应了一声。
车子停在挤孩子的大军外围,他看了看路上那看不到头儿的车,问我:“孩子都要家长接么?”
“是呀。”我觉得这个问题莫名其妙。
“那个……刚才我开玩笑了。”他微微一笑,下车拉开车门说,“有时间再联系,期待你能做出更适合红日做宣传的方案。”
“谢谢。”我终于松了一口气,拉门下车。
看着他的车子驶远了,我忽然觉得有一种超级不自然的感觉,就像是我被人暗中观察一样,悄悄打量四周,什么也没发现。
我走路穿过车流,来到幼儿园门口,才等了一会儿就看到元元和童童一起排着队走了出来。
两个小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