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是,日子得先过去下。”我这句话说得索然寡味。
沈末却一下找到了话题,摸了一下口袋里的钱包说:“走,咱们带几个小的去市场卖菜。这附近的菜场东西挺全的,只是大周末要不是再晚一会儿去,好的可就被人挑走了。”
我被他这么一打岔,心思回来,想了想说:“好吧。”
现在我除了把这日子过下去,没有第二个选择。如果程新是何连成,他在假装失忆,那不到他认为能说的时候,他绝对和我装傻;如果他不是假失忆,我这样跑过去问,不仅得不到任何东西,反而会让他身后的人警惕起来;如果他不是何连成呢?我有什么举动,反而显得可笑得像个女疯子。
其实,今天知道的这个消息,于我来说基本上没有什么意义!
我不管知道了什么,都是不能有举动的。何连成在某些时候的冷静和硬心肠,是我所不能企及的。
周末几乎是在我的浑浑噩噩当中过去的,等我周一来到办公室,看到那些急需处理的文件,整个人才像做了一场梦一样惊醒过来。
在我纠结要不要去试探程新的时候,时间匆忙过了一周。
第二周一早,我就接到了三家小客户的终止合同意向书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