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没有患难中产生的感情。我似乎对失忆以后的何连成,失去了探究的勇气。
如果在两年前,听到这外消息,我定会当面质问何连成为什么忘记了我,为什么回来以后不来找我。而现在,时间让我冷静淡定下来,不会再抓狂一样四处寻找一个男人。没有意义,人的心境总是在变的。
“你呀,自己再想想吧,太独立的女人一点也不可爱。”沈末说完啪一下挂了电话。
我捏着手机愣了一会儿,回房继续睡觉。
也不知道我现在这种状况是真的看淡了,还是麻木了。
公司的事让我忙到没功夫去想自己的状态,大周一还没到公司,就接到了郑海涛的电话。
“林姐,客户答谢会还要继续做吗?现在能请到的客户只有三家。”他问我。
“出什么事儿了?”我越到这种时候越是冷静,语气竟然半点不慌。最差的结果就是,所有客户都飞了。
“上周发的请柬,今天都收到了回复,有三个客户确认能来的,最大的阿卡说没时间。”郑海涛说。
“我去了再说,还有半个小时。”我轻轻叹了一声说。
确认函他们都已经拿回来,就在我的办公桌上,一共送出去的请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