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都瞧出我的不正常,一言不发地跟我回到家里,然后才小心地问:“妈妈,怎么了?”
童童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儿,跑过来问我:“妈妈,宽宽呢?”
“宽宽回夜夜哪儿了,今天妈妈有点不舒服,能不能给你们叫外卖?”我问。
“好的,妈妈要不要看看医生?”元元担心地问。
“不用,你们先玩一会儿,写作业,妈妈打电话给你们叫外卖去。”我说着,起身去拿电话。
晚饭是从沈末的无名居订的,送饭的人是老板本人。
他敲开门,拎着无名居的专用餐盒,对我说:“一路过来,差点遭围观了,大家都以为无名居是快餐店呢,有个大妈还追着问订餐电话。”
“进来吧。”我心情纵然再不好,也被他逗得不由一笑,请他进家。
来到餐厅把东西摆好,元元和童童闻到香味儿就聚了过来。沈末一边给他们分筷子,一边问我:“你去拿盛汤的碗。”
无名居是没外卖的,只有某些客户吃不完打包走,所以定制了一批样式另致的打包餐盒,虽然也是一次性的,但明显精致很多。
我拿来东西,陪着孩子们一起用餐,吃过饭打发他们一边去玩。沈末看了看走到